我:唿……舒服么?
妈妈:嗯……哦……舒……啊……嗯……舒服……
我拉着妈妈的胳膊,把她抱在怀�坐起来,我深深地吻着妈妈,又一口吸在胸前颤微微的樱桃上,她舒畅地呻吟着。妈妈把我摁倒,换做她上位,我手扶她的双肩,用力向下摁,地下尽插到底,妈妈的叫声更大了。
我:宝贝,自己动,我要看你自己动的样子。唿……唿……妈妈听话地蹲坐在我身上,我用手肘着头,一边清晰地看到交合的地方,那�已经一片狼藉,伴随着妈妈身子的起起落落,黏煳煳的液体扯成一条线。许是累了,几十下后,妈妈又把身子向后仰着,双臂向后支在床上,深深浅浅地套弄,这下,我看得更清,阴茎硬硬的泛着紫红色,妈妈的外阴两片蚌肉紧紧地包裹着肉棒。感叹于造物主的伟大,让人们在接受人间苦难的同时享受到了最美的体验,男与女,无论贵贱、无论美丑,都能获得性爱的愉悦。
我:宝贝,转过去,唿……唿,我要看我这辈子都看不够的大屁股,唿……妈妈:哦……要……要死啦……啊……坏死……嗯……虽然嘴上回击我,但妈妈还是停止了动作,试图转身,并不想把肉棒从阴腔�抽出来,可惜没掌握好,黝黑的家伙还是跑了出来。妈妈柔柔地说了句“讨厌”,就又专心调整姿势,坐下来扶住我的阴茎,慢慢做了下去。那场面难以用语言来形容,白皙的丰臀夹着隆起的阴埠,紫红的蚌肉水淋淋的,妈妈用肉棒在洞口轻轻摩擦,对准位置,深深地坐了下去,随即是舒畅的一声呻吟。又一波冲刺在妈妈的上下起伏中开始,她两手扶着墙,屁股下是啪啪的节奏,像台打夯机。没一会儿的工夫,我见妈妈的动作乱了分寸,叫声也越来越大,叫到最后都没了声音,像是昏厥过去一般。更让我刺激的是,妈妈在猛烈的几下动作后,一下提起屁股,有一条细流飞泻而下,暖暖地浇再我的阴茎上,妈妈扶着墙,双腿筛糠一样抖个不停,正当我准备拉她换个姿势的时候,她却再次握住我的肉棒,猛猛地坐了下去,然后是疯狂的套弄。被刚才的一幕深深刺激着,也被温温的潮水浇灌着,再加上妈妈拼命的套弄,我感觉我马上就要射了。我赶紧坐起来,从后面抱住妈妈,使劲向后拽她,迫使她换成跪姿,我的长枪也因为这一动而滑出来,我帮着妈妈把屁股擡高,把她的前身摁下去,这样她就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,阴户上几根稀疏的毛毛俏皮地招着手,我张大嘴巴,一口含了下去,耳际又是妈妈舒爽的呻吟。本来妈妈那作为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已经被浸湿的不像样子,在我口舌的又一次刺激下,更是不断地涌出新的潮水。我舌尖一离开花心,就能拉出长长的线,还有的顺着两片鲍肉的缝隙滴下来,像蜂蜜,滴下一滴后还会弹上来。我忘情地吮吸着,妈妈忘情地呻吟着,约莫差不多时,我挺起肉棒,顺利地捅了进去。没有迟疑,我扶着妈妈的腰,死命抽插,啪啪的节奏愈来愈快。妈妈一只手紧攥被单,一只手向后划拉着找寻我的手,找到时引导我握住她丰满的乳房,我听话地揉搓着被顶得前后乱晃的大奶……妈妈:啊……啊……嗯……呜……嗯……我:唿……唿……舒服吗?嗯?还要不要?嗯?
妈妈:哦!舒服……哦……啊……顶死了,宝贝,好长……好粗……好……呜……好涨……我……我又要到了,插……插……插快点……插深点……啊……我:唿……问你……唿……还要不要?
妈妈:要……啊……要……哦……好宝贝……心肝……宝贝……我要……把……额……把妈妈弄死了,哦……爽……死了……妈妈求你,求你射在……射在�面……呜……眼前是妈妈白花花的胴体,耳边是女人淫乱的叫喊,我终于在十多下激烈的抽送中喷射出来,几乎是同时,妈妈弓着身子,屁股使劲向后顶,阴腔时紧时松地裹挟着肉棒,像在唿吸。她也到了。
妈妈:哦……宝贝……妈妈……到了……若兰要……要被你……弄死了……啊……我们保持着交合的状态瘫软在床上,大口大口地喘息着,稍微平静了一下,我准备把阴茎抽出来,妈妈似乎知道我要干什么,反手快快地扶住我的腰,不让动。
妈妈:别,别出来。
急急地说了个“别”字,“别出来”三个字却又声小的几乎听不见,我知道她害羞了,交合中的疯狂平静下来的时候,人的理智会清醒很多,但她又不想让我的肉棒早早离开她的蜜穴,一个在她花心射出浓浓精液的男人,也是她的儿子,正用粗大的肉棒插在她的肉穴�,没有任何隔离,肉肉的紧贴、胶连。她是矛盾的,也是享受的。那一天下午,一直到晚上,我和妈妈疯狂地做爱,客厅、卫生间、她的卧室、我的卧室,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地方,多少种姿势,我想把她调教的放浪形骸,我想把她调教成一个荡妇,我让她叫我老公,故意叫她亲亲的妈妈,刺激她的神经,告诉她我们实在乱伦,我让她说一些淫荡的话,比较我和爸爸、比较我和大姨夫、比较大姨夫和爸爸,比较她和我的前女友,让她说她自己屁股大、奶子大、屁股白、小穴紧、蚌肉鲜美,让她从罪恶中寻找原始的性高潮……回头想想,我觉得自己罪孽深重,但性欲的毒蛇已经将我吞没,我摆脱不了冲动的、原始的兽欲。
我想,故事该结束了,我如愿以偿地考上了老家的公务员,并借调到市�工作,妈妈经常来看我,看儿子是假,看情人是真,这种畸形的情人关系让我们都难以自拔。妈妈说大姨夫找过她一次,她那次答应了,算是对她在生理需要时候给与她性爱的补偿,我没有怪妈妈。尽管我知道,大姨夫在性事上让妈妈走到了巅峰,身体上的愉悦我有时似乎并不能满足她,大姨夫的长枪更能让她欲仙欲死,但妈妈是爱我的,超越了母子之爱,她舍弃了巅峰的欢愉给了我那么多,我内心深深记得,而且怕我累坏了身子,我们的交合总是被有意控制。妈妈也跟我说过娶妻生子,三十大几的人了,她总有美丽不再的时候,但我还是想让她舒舒服服多做几年完整的女人,我爱她。
【完】